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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這對投捕不單純》

       ⚾ 御幸一也 / 澤村榮純  ⚾      ⚾ 職棒同隊交往paro  ⚾     「如果隊員們是女生的話會選擇和誰交往呢,澤村選手?」 「欸? 」 聽著主持人的問話,澤村一時語塞,剛回答完上個問題舉著麥克風的手,還留在離嘴邊不遠的位置上。他瞄了瞄站在他左邊掛著噁心微笑的某位池面捕手,後者察覺到他的眼神後,臉上的笑意更猖狂了。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澤村心想。 事情是這樣的。 今年球季,澤村所屬的東京讀賣巨人隊非常幸運地打進了日本一決賽,能夠和另一聯盟的球隊爭奪總冠軍。作為隊上王牌投手的他,免不了的又聒噪了一番。不,以某眼鏡的意思來說,王牌和聒噪這兩者是沒什麼關聯的吧,這時候還會順便帶上勾起唇角不懷好意的微笑,都可以感覺得到句尾自帶的括號和笑一字。 該死的,特別帥氣的面容。 但是決賽前幾場的戰況一直不利於他們,一路被對方壓著打,連續輸了三場比賽。由於日本一決賽的規則是哪支球隊先取得四勝的成績誰就成為優勝隊伍,在已經沒有退路的情況下,壓在身上的是由沉甸甸的期望轉變而成的無形壓力。 「你難道不洩氣嗎? 」御幸緩聲直言。 當御幸這麼問他時,他很是驚訝。沒想到會從御幸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這語氣隱含的意思就像是在問他輸掉決賽後的心情一樣。他向來不是會先去思考這些的人,比起思考結果,他更傾向於享受當下的過程。 「我相信球隊。」澤村說道,淡金色的眼眸對上御幸。「而且你在說什麼啊御幸前輩,」他撅起唇,不滿的表情全寫在臉上。「我們又還沒輸。」 第四場比賽觀賽人數特別的多,除了座位票早就全售一空外,球場還特別開放了走廊的站票。有人是來看另一球隊取得勝利的,也有是來看他們反敗為勝的死忠球迷。明明季節已是深秋,這天的天氣卻異常的灼熱。 澤村進入職棒已經兩餘年,御幸則比他早一年。他想起了還在高中時候,兩人一起獲得甲子園冠軍的那年夏天,他做為先發投手,踏上還沒有被踩踏過的小土丘。湛藍的天空,閃閃發亮的鑽石場,熱的像要把人灼傷似的陽光,他的臉被曬得紅撲撲的。蹲踞在他前方18.44公尺勾起一抹微笑的御幸一也,正視著他,澤村彷彿能在他漂亮的金色眼眸中看見自己的模樣。 那天的...

段龍:〈Haunting〉

       ♾️  段野龍哉 / 龍崎郁夫   ♾️      ♾️  無間雙龍~這份愛才是正義   ♾️      ♾️  段(←)龍   ♾️ 那是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天空湛藍得不像話,記憶中的他被一位已經記不得面容的陌生男子的手牽著,來到了位於香橙海岸旁名為《樂園》的地方。他被告知這裡以後就是他的新家,對於一個年僅八歲的孩子來說,他並不懂得什麼叫名為「拋棄」二字的字詞,只是回頭懵懂的看著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已經離去的背影。 「我是柏葉結子,你可以叫我結子老師。」名為結子的女子微微蹲下身,雙手撐在膝上,帶著微笑的面容看著他說。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手就被結子牽住帶往《樂園》裡,稚嫩的聲音響起,一個看起來和他差不多歲數的男孩從門口走了出來。 「新來的,是那個傢伙嗎?」男孩走向他。 「我叫段野龍哉,你呢?」男孩不客氣的說著。 「龍崎郁夫。」 「你叫龍崎?名字真怪。」名叫龍哉的孩子眼睛睜大,帶著笑容說著。 他一直認為他們倆的相遇即是命運,即便已經過了二十年,他卻依然清清楚楚地記得,小時候的他和段野龍哉有關的任何一切,那個嘴巴壞、行為無禮、不羈,還總是愛欺負他,但待他卻無比溫柔的段野龍哉。 「就這樣看來,還真是沒什麼變呢。」龍崎郁夫輕笑著說。 他走在平常再熟悉不過的新宿街頭,手裡提著剛從便利商店買來的日常用品雜物,往住處的方向走著。他常會時不時的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在辦案時也總是會一不小心就帶入了關於自己和段野龍哉的回憶,他總是這樣,太過於感情用事,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警告在警察這樣的世界待不久,嘛、不過也無妨,反正這只不過是復仇的必經手段罷了。 龍崎郁夫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入玄關後關上了身後的大門,他緩慢地來到了床鋪面前,把手上的塑膠袋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自己以臥伏的姿勢趴在床鋪上。房間的中間擺了張床和小桌子,右手邊是個裡面沒存放什麼東西的小冰箱,而冰箱的旁邊則是個小廚房,但一看就知道沒使用過幾次。他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思緒又開始飄忽起來。 「タッちゃん 好慢啊。」他在等段野龍哉的電話。 稍早時段野龍哉傳了訊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