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死神/長老:〈Blame All Your Life on Me〉
👹The White Death / The Elder 🌸
👹NC-17 🌸
👹BGM:The Pretty Reckless - Blame Me 🌸
I ruin your life, so blame me forever.
白死神把剛放進嘴裡的菸頭點燃。
他把打火機放回左邊外套口袋,深吸了一口尼古丁,隨後吐出白煙,他看著眼前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客廳,臉上表情卻只像是重複相同例行公事般一樣無聊。而白死神最恨的就是無聊,他既沒有特定目標,也沒有眷戀的事物,人生這場遊戲對他來說比俄羅斯輪盤還要來得無趣。他尋求一切刺激,為此原本是情報局的他加入了俄羅斯黑幫,卻又因為相同原因而背叛了組織,最後輾轉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日本。
白死神踢了踢腳邊一動也不動的屍體,對他來說所有黑瞳黑髮的亞洲人都長得一樣,他根本認不出來,就連眼前被殺死躺在血泊中的女人,也和以前他殺掉的那些人一樣,都只是塊肉,毫無任何差別。
除了那雙憤怒的眼神外。那曜黑的雙瞳漆黑卻皎潔、精瘦結實的身軀、毫不認輸的強韌,都使俄羅斯人迷戀。尤其是他在上木村的時候。光是想到就令他感到興奮不已。
「呃!」
白死神狠狠咬上了木村的頸脖,讓木村忍不住發出了低吟。鐵鏽味瞬間充斥在整個口中,他吸吮皮膚表面,舔舐剛剛留下的齒痕,木村因為些微的疼痛而皺起眉頭,隨後又因為對方舌尖濕潤的愛撫而感到舒心。
白死神開始慢慢往下啃咬,過程中可以感受到木村身體微微地顫抖,交歡多次已讓他太過熟悉對方的身體,彷彿已深刻進彼此的記憶裡。俄羅斯人的親吻順著來到木村的下腹,最後含住那早已勃發的慾望。
木村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開始掙扎起來,起身抓著白死神及耳的中長髮,想要對方離開自己,強烈的快感襲來使他覺得既舒服又羞恥,包覆的炙熱侵蝕著他的理智,木村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呻吟聲流出,他可以感受到對方又把他含得更深,最後他突然下腹一緊,把所有混濁都釋放在白死神嘴裡。
「該換我爽了,木村。」
白死神把嘴裡的濁白吐到手裡後抹上自己的性器,就這麼直接進入了木村體內,日本人的身體被他強硬撐開,熟悉的炙熱讓白死神心底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使他忍不住低吟了聲。白死神把木村的腿打得更開,更用力地撞進深處,而木村一如既往的在他的背上留下只屬於他的痕跡。
兩具身軀晃動得愈來愈快,喘息與呻吟聲也愈發大聲,快要發洩時木村突然擒住對方的後頸吻了上去,就這麼同時釋放在那黏膩的親吻裡。這大概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木村主動對對方索吻。
那雙明亮的黑瞳在高潮過後變得渙散,木村喘著粗氣,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身上佈滿齒痕與精液,既混亂又美麗,看著眼前的景象白死神揚起嘴角笑了。他這個人最厭惡一成不變的事物,但就那一瞬間他或許要的只是木村這個人。
而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做愛。
白死神把菸蒂丟棄在屍體旁,拾起旁邊本裝在花瓶裡,現在卻連同玻璃碎落一地的百合花蕊,想著木村是用什麼表情把花一朵朵插進瓶裡。最好是一樣用那雙帶著怒意的神情,就像每次看著他一樣,白死神心想。不過每年固定時節贈送花束的主人應該是永遠不會知道答案了。白死神突然笑了出來,覺得自己真是有夠可笑。
他瞟了眼躲在暗處裡,那有副熟悉面孔的孩子。白死神把室內灑滿汽油,打火機的火焰點燃了那朵幾乎泡在液體裡的花蕊,火苗開始迅速蔓延,灰燼像雪片一樣自由地飛舞,彷彿就像他們初見時。
一想到木村看到眼前場景的表情,就讓俄羅斯人興奮得開始全身顫抖。
白死神戴上面具離開了木村的房間,惡鬼的身影消失在一片豔紅中,只留下被破壞殆盡後的殘骸。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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