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保羅:〈Never Coming Back〉
🗡️Duncan Idaho(Hayt)/ Paul Atreides 👑
🗡️NC-17 👑
🗡️BGM: SYML - Fear of the Water 👑
保羅一直在往下沉。
身軀沉重的像顆大石,在水面留下一絲漣漪後,就消失不見,彷彿不存在。海水嗆進他的肺裡,幾乎奪走他的呼吸,只留給他冰冷的窒息感。保羅還在繼續向下沉淪,深不見底,周圍的黑暗吞噬著他,像隻在暗夜爬上床頭的無聲鬼魂。他已經放棄掙扎,讓意識隨著體溫一同緩慢流逝。
那已經是個很久以前的夢。
聽到那個熟悉嗓音的叫喚,保羅睜眼看到的是往他的方向下潛的鄧肯艾德侯。他想念這個,他知道鄧肯會不顧一切地朝他的方向奔跑過來,然後緊緊擁抱住他。明明四周是那麼的黝黑,但他卻可以清晰的看見鄧肯的臉上帶著微笑,彷彿要一去不復返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老實說保羅幾乎都快忘記游泳是什麼感覺了。都已經要忘記如何下潛,甚至都忘記被像海洋一樣的懷抱緊緊包裹住是什麼感覺了,他的鄧肯。屬於他的鄧肯艾德侯。
他想要抱住對方,然後用力地吻上他的騎士熟悉的唇,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證明雙方的存在。
而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陛下,您不需要這樣。」海特撫上保羅的手指,試圖阻止眼前的主人扯開他蒸餾服的密封條,「您若需要我可以自己來,不用勞煩您。」
保羅坐在床緣,只是盯著海特那雙金色的眼眸,看著海特順從地脫下身上的蒸餾服,直到赤身裸體。
「需要我的幫忙嗎,陛下。」
「不了。」保羅熟捻的卸下裝備,解開由潤滑油而引發出難聞臭味的沙地靴,平靜地說,「下次我想自己散步,你不用再跟著我。」
「一個人在夜間散步很危險。」海特繼續說,「大家又會開始擔心您的安危。」
保羅隨意地把衣物丟在地上,現在的他也同樣光裸,轉身把海特推倒順勢騎在了對方身上,那令人窒息的塵土隨著兩人的動作飛揚在空氣中。「沒什麼風險。」
敵人幾乎都死光了,死了六百一十億人,也許更多。保羅垂下眼,最後選擇什麼都沒說。
「您看起來似乎有心事。」海特抬手用指腹摩搓保羅的眼角,藍色雙眸視線對上他的。
「用力。」保羅抿嘴,轉移了話題,把海特的雙掌放在自己的脖頸上。
「我不能讓您受傷。」晶算師如實相告。
保羅先是愣了下,「我是皇帝。」 隨後從喉嚨裡爆出一陣狂笑,他輕撫海特的臉龐,眼裡一點笑意都沒有,語氣帶著輕蔑,「我不需要不服從的棋子。」
保羅覺得自己大概是被蒙蔽了,才會覺得自己看到海特的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但他很快就被恢復了理智,海特只是甦亡人,鄧肯的靈魂已經在那個地廄裡被薩督卡奪走,完全死去。現在眼前的只是個被派來殺死他的魁儡,用來毒害他意識的毒藥。他不該產生任何一絲憐憫之意。
「我喜歡粗暴一點。」保羅摩挲海特的辮子髮尾。
「要我把頭髮放下來嗎?」
「不用了,這樣就好。」保羅淡淡地說。想起了以前他總是像個孩子吵著要幫鄧肯打理頭髮,他喜歡鄧肯的長髮被綁纏成辮子狀,但更喜歡用自己的雙手梳理絮亂的髮絲。
當海特進入他身體時,保羅吃痛地叫了出來。他讓海特在他上方,狠狠地撞進他的體內。保羅的身軀隨著對方的動作起伏,他喘著氣低吟。那雙蔚藍眼瞳盯著陌生的金色眼眸,保羅感受不到對方眼裡的靈魂。他把雙掌架在自己的頸部,使力掐著自己,就像對方的粗暴一樣。
氧氣逐漸被奪走,對他來說淺嚐死亡的氣息,比死亡本身還可怕。但他再也無所畏懼,就像那次溺水一樣,他想要連同自身靈魂一起窒息。海特拉開了保羅的手,緊牽住了那空出來的手掌。這動作讓重獲氧氣的保羅像被灼傷般,他使盡吸著氣,伴隨而來的是咳嗽聲與高潮解放,他感到無比疼痛。
海特最後解放在他的體內,摩阿迪巴感受到暖流緩慢的流出體外。他們倆的唇離得很近,保羅幾乎可以感受到海特的喘息拍打在他的臉頰上,他差點就要喊出那個讓他思念的人的名字。他轉過頭在海特看不見的地方緊咬住自己的下唇。
毫無意義,根本毫無意義。保羅心想。
「抱住我。」
「遵命,陛下。」
海特退出他的體內,動作輕柔地抱起保羅,他挪動身軀後,猶豫了下還是環住了海特的頸脖,眼底頓時瀰漫了水氣,快要溢滿而出。保羅只是閉上了眼不隨意讓這珍貴的禮贈流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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